12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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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那个傢伙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 再次到消息就是一个月后了。

     江繆下楼梯,双腿残废。

     那种高度是摔不死的,大概是他的妈妈把那句话当真,选了一个折衷的方法。

     她依旧可以在江宅横着走,而她的儿子也不用死,只是一辈子都得不到自由了。

     荣华富贵是真的勾人啊。

     “既然站不起来了,就再换一个。

    ”饭桌上,江父对江母吩咐道:“之后补偿她,让她把嘴闭紧了。

    “ 对话实在不像一对夫妻。

     江年看者两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,就像是他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事一般。

     还没放弃往他身边送人啊? 真想请他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。

    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,抄起江父旁的酒瓶就要砸下去,但估计是因为前些年的教训、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挡了下来。

     江父发了好大一通牌气,再次罚了江邵年禁闭。

     小少年对上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的胜算基本为零,反正他关在 房间禁足的第九天,他名表上的母亲,敲开了他的房门,送了一个很是漂亮的祭品进来。

     眼睫毛很长,左耳上有一颗小痣。

     江邵年勾起唇,直视那个祭品。

     不像前两个。

     祭品征了很久,江邵年很期待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 他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一模一的笑:“初次见面。

    ” 这个孩子很有趣。

     为了让有趣的孩子得到奖励,要送点什么呢? 他稍稍偏头,眼角的馀光扫过看在台上歇脚的鸽子。

     嗯哼。

     ……………… “抱歉,久等了。

    ”走出房门,江邵年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露出身后的景象。

     好了,会给我怎么样的反应呢。

     江繆,暂时还这么称呼,他伸手轻轻的点了能他的袖角。

     虽然是微乎其微的接触,但江邵年可没放过那一丝异状。

     头痛,好像减轻了? “这里,少爷。

    ”繆说:“上了。

    ” 真是清奇的关注点。

     后面又试了几次,繆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孩子。

     就像是天生契合一般,他能很好的抚平他的疼痛。

     ——但自负的疯子是不可能让自己依赖在其他人身上的。

     这就是他去竞赛的原因。

     江邵年想看看离了繆,他能不能控制好自己。

     本来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 竞赛嘛,都是聪明人,而聪明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脾气。

     例如他遇到的这个。

     叨叨叙叙的说着计画,在他看来不过是空泛而毫无用处的纸上谈兵罢了。

     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,江邵年转身就走,但总是有人不长眼。

     那人拦住了江邵年,不知死活的出言不逊。

     没有新闻说得那么夸张。

     江邵年头痛的要死,往那个人脸上挥了一拳后便洋洋洒洒的走了。

     心里还是有疙瘩的——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轻易的打碎了。

     找到为什么莫名其妙跑去淋雨的原因了。

     清醒清醒吧。

     他大概是对繆成癮了。

     不然只是短短一天半的时间也不至于会失控,明明前些个月都能很好的控制住。

     所以说,还是得把繆处理掉吧。

     他可不想身边出现这种不可控的因素——本来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 站在繆的身后,看看他所精心的准备的剧本,充斥着整个人的杀意好像就突然停止躁动了。

     “邵,你回来了。

    ” 可是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 没有疑问或是压抑,繆只是像往常一般这么说到。

     疯子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 可能是头真的太痛了。

     不然脑子怎么会和浆糊一般无法运转呢? 神使鬼差般,江邵年伸手抱住了江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