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亭合(兄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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拨弄几下她穴口花瓣,羞得两嫩片紧了紧闭起来。

    几小股已泄出来的阳精还被他使了巧法用指塞回穴内。

     见她小腹微鼓,联想自己方才的做法,分明是把她那穴儿当壶使了,用来蓄积他的阳精,然而他脸色并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 他一直没肯想太多,不过想来,别的男人对她不会像他那样,知道她怕疼怕累拒斥生子一事,除了初次把控不好轻重以外,极少把阳精弄在她身体里面。

     “你还是怕生孩子啊。

    ” 他到底没忍住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 萧灜还处于高潮的余悦之中,身体欢快着,没察觉他语气里隐晦的那一点酸意,只是接着他的话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:“倘若你很想要,可以为你生。

    ” 想到什么,又补了句,“正好骗符胜是他的。

    ” 听罢萧寰脸色就更差了,“让我的孩子认别人作爹爹么?” 玉指捻住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 “那你说怎么办嘛。

    ” “别乱想了,我不想要孩子。

    ” 他终归松了手。

     她不想,他当然也不会想,毕竟孩子是两个人共同所有的。

     萧灜的母亲T弱,怀上她已经很不易,生下她之后不多几年,在她记事之前便下世了。

    萧寰还记着点那时的事,记得母亲的温柔与美好,遗憾母亲的早逝。

    他不想她步母亲的后尘。

     “你去给我弄点水来。

    ” 她躺在美人靠上,意态仍然软软的,说了会儿话,口中更渴了。

     他于是去小茶炉里接了一盏茶,目见小炉底下的兽金炭已燃尽五六分乌金,心里对时间有了个底,还早。

     一个时辰,说多不多,说少也没那么少。

     伺候她饮完茶,自己也用了些解渴,回到她身边后,不经意瞥见滚在美人靠另一端的拂尘。

     观形制怎么也不像是内侍能用的。

     他拿过来细观,手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,温润质腻,通T还精细地琢刻着蟠龙纹,是帝王闲时拿来把玩的藏品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 心思莫名一动,将那拂尘的玉柄末端抵在她穴口处。

     “阿灜,想不想试点别的?” “嗯?” 她尾音明明是表示疑惑的上扬,他却曲解为意表肯定的下顿,指拨开嫣红未褪的花瓣,将拂尘柄身慢慢戳入幽秘的穴道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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