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拾肆·新伤(沚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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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浟,三哥送我们的那些玩意儿呢?” 下腹的冲刺并不影响沚的呼吸。

     于他而言,将身下的女孩撞得高潮迭起,意志瓦解,如折磨幼雀般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 他一边加大摆腰的幅度,一边悠哉朝浟问道。

     浟正擒着姚幺的手为自己疏解,听沚询问,不耐烦地偏了偏头,用眼神示意着包裹放置的方位。

     “不就放在——” 出乎意料,视线所及,并未出现那个粗布包裹。

     啊…… “好像落在濯室了。

    ” 浟恍然想起来。

     当时忙于关注囡囡的状态,以及应对沚的胡闹之举,药浴结束后,他便匆匆将她带进地宫,竟是忘记携走池旁桌上的小包裹了。

     “哦,忘拿了么?” 方才还寻找包裹,想要使用的沚此刻转回了视线,只敷衍地回了一嘴。

     腹下顶撞的动作复而狂野,仿佛又重新进入了状态,全然沉醉于床笫之欢。

     这副模样,不用细想,浟便明白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 “罢了,我去取。

    ” 浟簇指捏了捏眉心,放开被他掐着的纤细手腕,起身推门而出。

     沚求之不得,哥哥甫一下榻,便将女孩全部圈进蛇尾间,方便他躏玩。

     吱呀—— “回来后,便该换我了。

    ” 铁制门扉开合,传来刺耳的磨砺声响,与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使语言变得模糊不清。

     但蛇人五感敏锐,倒也听得清晰。

     “……再说吧。

    ” 沚微侧视线,看着逐渐合牢的栅门,不由冷啧一声,随即将心思移回身下温软。

     怎么可能—— 他还一次未得释放呢。

     许是少年心有不虞,下一轮肏弄格外深重,次次凿上柔软的宫壁。

     姚幺来不及消化快感,在忍受了数十次捣碾后,窄嫩的穴腔终是到了极限,再次抽搐着高潮了。

     “呜呃……” 搭在蛇尾上的细腿抽搐滑落,又被伺机而动的蛇尾缠着举高外掰,方便其主人压耸得更深。

     肉体撞击的节奏逐渐凌乱,啪响亦由清脆转至闷重。

     棱口痒意渐盛。

     沚盯着少女被他调教得迷乱失神的模样,蛇腹一挤再挤,使睾丸与崩白穴口严丝合缝。

     快活到了极点,心头的痴意便满溢出来。

     他越发觉得囡囡无一处不诱人,继而俯身,用长舌塞满喘息零碎的红唇。

     越来越热了…… “哈嗯——” 随着一记大幅度的抽捣,稠厚的灼液再也无法抑制,从性器中涌泄而出,一股脑喷进残留着余精的花宫。

     沚叹息着仰头,瞧见那墙壁窜动的烛火,火势高低错落,精关似也时胀时软,稠液涌过时,带来思缕辣意。

     噗呲窣响传来。

     如浊水灌没了薄田,仿佛永远不会再干涸。

     他轻轻抚上她微鼓的肚腹。

     浟的东西,和他的东西,此刻都流荡一处。

     从各自的精囊释放出来,灌满囡囡的肚子,然后被他的肉棒搅拌在一起。

     在这一刻,娇嫩的子宫,仿佛变成了他们共同的储精袋。

     真色情。

     这个怪诞的想法甫一生出脑海,肉棒似乎都弹鼓得更加急迫了。

     沚忽的又忆起浟临走前的话。

     回来后就换? 哼。

     他不由低嘲一声。

     欲望难以尽解,精口分明还在喷涌,他却忽又提着腹部用劲耸了数下。

     才不愿呢。

     ———— 情潮浮谲,久方平息。

     悉数释放后,沚不愿拔出来,便就着交合的姿势圈制少女。

     硕物仍然深埋于软腔,健腰的压迫使细痩的双腿不得不叉贴在蛇腹两侧,又被有力的蛇尾缠住。

     从腰臀环绕,绑过腿弯,将他的肚腹与花心紧紧束缚在一起。

     片刻的温存哪够。

     以绝对禁锢的姿态,他再次低头嗅吻。

     从墨色发间,吻到唇齿,再及锁骨,每一寸肌肤,都散发着足以激起他兽性的温暖香气。

     只有她拥有这般吸引力。

     “囡囡……” 她是独一无二的。

     所以他想要成为在她脑海中留下最深刻记忆的人。

     忘不掉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