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又玩脱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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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,纤白手指搭在领口,解开最上方的一颗扣子,露出斑驳泛红的锁骨。

     那是柏寅清不久前留下的,未曾褪去的吻痕。

     在虞微年准备抬手解开第二颗纽扣时,柏寅清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同时他拉开车门,迎面抱起虞微年,与虞微年一起进入了车间。

     …… 地下停车场停满车辆,迈巴赫后座十分宽敞,同时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后,空间还是显得有些逼仄。

     车内温度很高,弥漫腥甜发腻的气息。

    窗外画面变得不清,热度在车窗内部形成一层迷蒙水雾,如镀一层模糊的膜。

     一只哆嗦的手指缓缓抬起,有气无力地搭在车窗。

    手指将水雾蹭得混乱又清晰,滑出一道道湿润痕迹。

     水珠顺着车窗滴落,打湿了真皮座椅。

    又有一只大掌从后方伸过,将虞微年捞回怀里的同时,也包住了虞微年的掌心。

     车窗像镜子,朦朦胧胧照清虞微年走神的表情,长时间的亲吻让和他有些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眉眼湿红,浮着一层稠丽的艳色,没等他喘过两口气,又被掰正下巴接吻。

     “唔——” 柏寅清将他的呻/吟尽数吞下,同时,他透过车窗紧紧盯着虞微年的脸。

    目光直白,凶恶,像一只残/暴饥饿的狼。

     虞微年后背挨着柏寅清的胸膛,他正双膝分开,坐在柏寅清的怀里。

    在这种姿势下,他偏过脑袋与柏寅清接吻,脖子实在发酸,肌肉也被牵扯得更加敏感。

     但也正是这样的接吻姿势,柏寅清可以吻得更深。

    同时,二人也能清晰看到重色是如何被一点点吞噬。

     哪怕贴了车膜,在地下停车场接吻,还是给了虞微年异样的刺激感。

    特别是他看到柏寅清那张冷淡的面庞,暴露出因他而狂热、失控的表情,反差感让他愈发兴奋。

     唇舌随着湿热的吻在交换,勾扯出黏腻不绝的水声。

    窗户上的水珠滑落,打湿了真皮座椅,又飞溅得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 虞微年晚上喝了不少酒,他一直处在微醺状态,也忘了不曾上过厕所。

    忽的,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不适感,又缓缓抽了两下,他皱着眉,想暂时停止这个吻。

     好不容易起身拉开一点距离,又被滚烫的大掌掐住一截细腰。

    柏寅清像大型动物捕食一般,将猎物一点点拖回自己的巢穴,也不让虞微年有分毫离开的距离。

     嘴巴又被堵住,填了个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虞微年被迫分开唇瓣,接受这个疾风骤雨般的深吻。

     真奇怪,柏寅清究竟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?这都多久了? 他十八岁的时候,也没有像柏寅清这般疯狂过,仿佛是不会停止的永动机…… 虞微年脑中思绪纷飞,整个人乱得不行。

    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,兜不住的唾液自唇缝间淌下,分不清究竟是谁的。

     “寅清……你……”他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你是什么时候到酒吧的?” 直觉告诉虞微年,柏寅清应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。

    可见柏寅清今晚没有提起此事过,态度也称得上平静。

     难道是他多虑了? 谁料,这句话像彻底激怒柏寅清,柏寅清突然停下接吻的举动。

     虞微年迷迷茫茫睁开湿润的眼睛,没等他搞清楚状况,柏寅清突然托着他的腰身将他抱起,让他在怀抱里旋转了部分角度。

     这个举动猝不及防,让虞微年一惊,眼前也发白一瞬。

     他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,因为嘴唇再次被用力含住,又被吸进口腔里亵/玩。

    唾液自无法合拢的唇角溢出,又被尽数舔舐干净,粗舌打圈似的在他口腔里勾舔,一通乱凿,捣出绵绵水声。

     “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。

    ” 柏寅清声线平静,但亲吻吸吮时的力道却很重,带有强烈索取意味。

     这个吻太深,虞微年受不了。

    他舌尖微微向后缩着,想躲,但还是被强行勾出。

    他有点泪失/禁体质,当下控制不住掉眼泪,忍不住想伸手去碰,却被截住。

     一双手腕被大掌箍住,扣在腰后。

    他被迫钉坐在柏寅清腿上,仰头被吻得汁水淋漓,水都兜不住了。

     “我什么时候到的?” 趁着换气间隙,虞微年偏过头,努力呼吸新鲜空气。

    可唇瓣边缘,柏寅清还是很凶很用力地磨,他还没缓过劲,粗舌又顺着唇缝捣进软烂的口腔,速度快到只剩残影,边缘都溢开一圈白。

     这个姿势让虞微年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,只能重重坐下,被含住唇肉里里外外吃了个透。

    他也想过挣扎,但挣扎时身躯扭动,更像主动把自己往柏寅清那儿送。

     “从你说要出轨开始。

    ” 虞微年口腔酸麻,想上厕所的感觉愈发强烈了。

    冷冽气息却仿佛要将他囚在身上,让他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 “年年。

    ”柏寅清将他抛起,又随着重力沉沉落下。

    他似乎有些困惑,“你要出轨吗?” 虞微年瞳孔放大,浑身处在不自然的发抖状态。

    他被吻得喘不上气,大脑却不断提醒他—— 柏寅清听到了。

     难怪,难怪柏寅清这么凶。

     虞微年又是觉得好笑,又是觉得难捱。

    他这算不算变相的自讨苦吃?虽然舒服,但实在有些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了…… “怎么会呢?”唇肉相贴时,他含糊不清地说,“我最爱你。

    最爱你了……” “爱”这个字眼,太过迷人,也太过具有诱惑力。

    它更像